见,我就煎你们的皮!”他暴喝一声,“走开!”
惠大惠二连我在内,都惊呆。
惠大嘀咕,“这是我们的家不是?”
然而他不敢声张,拉着兄弟走开。
我退至墙角,看着傅于琛。
他柔声问我,“要不要做我的女儿?我收你做干女儿可好?”
我缓缓摇头,
“不喜欢?”
“我不要做你女儿。”
“为什么?”他着急。
“我要与你结婚。”
“什么?再说一次。”
我肯定地说:“我要嫁给你,做你的妻子。”
“啊,”他惊叹,“真的?”
“因为你对我好,而且保护我。”
“就为了那样?”
“是。”
过了许多许多年,才晓得自己原来那么早就有智慧,可是,做人是讲运气的,在我感情生活中,并没有遇见对我好与能保护我的丈夫,许多女人都没有遇到。
“谢谢你,”他说,“这是我历年来所听到最好的赞美。”
傅于琛一直住在惠家。
他为何没有搬出去?
为什么他越来越似主人?
为什么惠大惠二两只顽皮鬼见了傅于琛便躲远远?
为什么惠叔要垂头丧气?
一日深夜,惠叔进来与我说话。
我在看画报,见他满脸愁容,知道不会是什么好消息。
我等他开口。
心中异常忐忑,也猜到一二分。
“可是妈妈不回来了?”我小声问。
“别担心,她总会回来的。”
“那是什么事?”
“我真不知怎么对你说才好。”
“没问题,你说好了,我已经长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