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都肯花这种心思,也许被他打动的女人不可枚数,有钱好办事,但我不再介意。
我立刻回电:“你准时来接我。”
去过那个舞会,第二天,连姐姐都听到絮絮的传说了。
她打电话来恭喜我,“不错呀,菲立是个好人,他不是朝三暮四的那种男人,没有什么蜚闻传出来,不过至于你们的前途呢,就很难说”
大家都没看好我。
我也不那么看好我自己,不过多个朋友关心,总是好的。
“你自己当心呵,”姐说:“你一向的表现是不错的,你够镇定,喜怒不形于色。”
老姐谬赞我,她没有在办公室内见过我。
我不置可否。
老姐又说:“听说他们家给媳妇的珠宝,是真正属于媳妇的,不比霍家,戴完后要除下来锁进保险箱。”
“关我什么事呢?”我笑出声来。
“那么多女人猴着那些金刚钻及红绿蓝宝石,仿佛你是最有希望的一个。”
有希望?“哈哈哈,”我说:“别笑死我,姐姐,你期望我发财,不如期望你自己好过,不必对这件事存什么希望。”
我把穿过一次的衣物送回,陈菲立又差人送来,打开盒子,发觉多了一套红缎子的套装,配得十全十美的外套兼鞋子,还有一张请帖。
那张请帖是邀请他到一个婚礼去的,他用笔在上面写着:请与我同往。
我笑出来。
这些衣服鞋袜便是我赴宴所得的代价?这种夺目的衣服,穿一次已经人人记得,留着也没用。他选中我是因为我比较能够胜任那种场面端正、斯文,名字不见经传,谈吐不俗,比起小舞星小歌星是好得多。
我同他的秘书说:“告诉陈先生,我会跟他赴下星期六的约会。”
他人很忙,我们第一次的偶遇,他与我说的话最多也不过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