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?”
“妈妈尤其不会放过他,她一直以为他对不起。”
小妹低下头。“-都知道了?”
“是的。”
小妹耸耸肩。“也难怪,致中并没答应一辈子替我守密。”
“我认为他已经很够朋友义气了。”
“是,我也这么认为。”小妹说。
“为什么一直瞒着家人?”
“怕你们大惊小怪。”小妹转变话题。“真的,致中很适合-,怎么我一直没想起来?”
我问:“-应该早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的。”我责怪她。
“大姊,事情不临到头上,是不会知道的。当时我都慌了,也很内疚,只希望度过那个难关,也顾不得冤枉了谁,到后来,事情已经过去,-教我怎么还有勇气掀自己的底?我再也猜不到会有这么巧,谭致中竟做了-的同事。”小妹苦笑。“现在随便-发落吧,我相信-也不会在妈面前说我什么。”
我叹口气。“那个刘文呢?”
“谁还理这种人?”小妹很厌恶地说。“当时我实在是小,什么都不懂。”
一句少不更事推卸多少责任。
不过这是她的生命,由她自己编排其中的情节,谁管得了她?
我多说徒然引起她的反感。
“过去算了。”我说。
“我知道-会原谅我的。”她笑。
我益发敬重致中,他真是个被冤枉的人。
我们在那次之后,并没有再提及小妹那件事,周末有意无意地约会着。
本来老想避开他,免得人家说一家子两姊妹都与同一个男人走,颇尴尬的,但仔细一想,不禁失笑,哪顾得那么多?别人要说什么任由他们好了。
开头跟小妹说的“可能性”,一半是玩笑性质,另一半是为了套她说真话,照现在的情形看来,真的大有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