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。
老鲁啧啧称奇。“只有我敢问-,孝玲,怎么一回事?”
我胀红面孔。
“唉!孝玲,我从来没有见过-脸红。”
“一起看看戏、吃顿饭解个闷。”
“致中是很好的男人,”老鲁说。“我是他上司,我知道得很清楚。你们会有幸福的。”
“说得那么远。”我笑出来。
“男女有没有前途,凭经验一眼就看得清楚,根本不需要猜测,你们俩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,哪还有不成的道理?”
我感喟,人生的奇遇真多。
“过去的让它过去。”老鲁说。“不闻不问最好。”
“这个道理我懂得,你放心好了。”我微笑。
致中问我:“家人晓不晓得我们在约会?”
“小妹是知道的。”
“令堂呢?”
我不出声,我也承认这一关不好过。
“我看要早说,不然往后她只有更抗拒。”
我微笑。“我都二十八岁了,父母的意见并不是那么重要。”
“跟家里闹意见最不好。”
我也觉得是。
爸妈宣召我回家的时候,小妹已经回美国。
我马上知道是怎么一回事。
妈妈更是开门见山,我还没坐定,她说问:“这件事是真是假?他们说-同小妹前头那个人在一起。”
“慢慢来慢慢来,”我立刻赔笑。“什么人说的?”
“三姑与六姨亲眼看见的。”
“-信?”我问。
“这种人-要避得远远的才是,何必教人家看见?说得多难听。”
“妈,-又不是不知道那两位老太太的嘴巴,要讨好她们那才难呢!什么都要同咱们比,咱们有金她要有银,咱们有绫她们要有缎,噜噜苏苏,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