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别人的错,他们都看不过眼。”
“那些人不包括我。”
“那当然。”她笑。
没隔几个月,表姐的前夫便与一个欢场女子同居。
妈妈说:“真快。”
我说:“有时候想想真不值,原来在这种男人心目中,芷君与一个九流歌星的身份相等。”
“你们女人最好男人为你们终身不娶。”大强笑。
“话不是这么说,娶得地位相当的,比较不那么难堪。”
“你有听谁说过离了婚会越嫁越好,或是越娶越好?”
“嘿,也有罕见的例子,我拭目以待芷君,希望她有个好婚姻。”
“不容易吧。”
“狗眼看人低。”
他们分居后,再也不到亲戚家串门。
我们寂寞一番之后,也习惯下来。
现在说起芷君,大家都肃然起敬。都觉得她长大成熟,不再是以前那个报怨的,哭闹的,没有宗旨的小妇人。
她现在过得不错,约她上街的男人,大致上也算人品上等。
可是果然不出她所料,有人眼红,便老提着:“现在不必到处找丈夫了。”
或是:“这么快就离掉,不愧是儿戏婚姻。”
甚至是:“花枪使尽,弄假成真。”
这些话虽然刺耳,可惜都在表姐意料之中,她应当不觉得什么奇怪。
正如她说,喜欢触人家霉头的人是很多的。
表姐真长大了,照样大方的,自动的与这些说她闲话的人吃吃喝喝,并不避他们。
这也是报复的一种:你们管你们罗索去,我可不介意,我活得很好,你们再继续嫉妒的啧啧称奇吧。
我希望我也做得到。
时间过得很快,我与大强旅行结婚也大半年。
我跟大强笑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