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”
思莹睑色大变,“你在说什么,我听不憧!”
“来,我们到附近酒馆去喝一杯,慢慢谈。”
“我根本不认识你,如何深谈?”
“其实你与我很熟,宋思莹,”他语气真挚,“只不过你一时想不起来。”
“对不起,我要回家了。”
“你什么都准备好了吧。”
“我跟你说过,我不知道你讲什么。”思莹气急败坏。
陈大文无限惋惜,“思莹,明人眼前,不打暗语。”
思莹想看清楚地的睑,但是街角实在太暗,那又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晚上,思莹只觉得陈大文有双炯炯的眼睛。
她颓然垂头。
也许她一脸绝望,任何人都看得出来,也许没有也许,这个好奇的陌生人只相心与她消磨一个寂寞的除夕夜,宋思莹已一无所有,宋思莹不必怕任何人。
心念一转,思莹坦然回答:“是,我已什么都准备好了。”
药片,轻音乐,然后悄悄旋开煤气,神不知鬼不觉地,她就可以离开这苦恼的世界。
她来到时代广场,不过想看一看这个令她失望的世界最后一眼。
可是,意外地,她叫陈大文给缠上了。
只听得陈大文问:“你那么年轻,真的毫无留恋?”
宋思莹摇摇头。
“路是人走出来的。”这是少年人的格言。
轮到她讪笑他。
不知不觉,他们已走到一间酒吧门口。
“夜未央,来,且喝一杯再说。”
思莹不知不觉跟他进酒吧,挑张角落位置坐下。
他没有除下毡帽,思莹仍然看不清他的相貌。
“肚子可饿?”
思莹摇头,“没有好好吃东西已不知多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