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性朋友。”
“你知道得仿佛还真不少。”我看他一眼。
“我去打听来的。”
他说得很含蓄,但我已经知道他对我有某一程度的兴趣。
在以后的一小时内,他与我讨论功课上的疑难,生活上的得失,以及对家的思念。
他没有提起王玫。
一个字都没有。
为此我暗暗佩服他。男人是应该这样的,受过什么委曲天知地知自知,千祈不可乱诉苦乱为自己说话,因是男人,受罪只可暗忍,那才是个高贵的男人。
我对他有一层新的认识。
以后有空,他会与我通电话。
有一次他忽然在电话中问:“你与我做朋友,是否因为同情我的缘故?”
“同情你?”我莫名其妙。
“是的,同情份。”
我呆半晌,“你是指,我是同情你未婚妻同你分手所以才与你说话?”
他默认。
我吃吃大笑起来,“这有什么好值得同情的?男人大丈夫何患无妻,为这种小事同情你,你不免把我的感情看得太泛滥了。”
“可是你以前从不主动同我说话。”
“先生,你也不想想,我怎么跟一个订了婚有个未婚妻钉在身边的男人说话呢?”
他似乎有点释然。
“别悲秋了,谁会同情一个失恋的男人?”
这是他第一次提起这件事。
“这件事,完全是我不对。”
“你也别埋怨自己。”
“真的,她从来没有隐瞒她的幼稚。”
我停了一停。“可是以前她以同样的理由吸引你,单纯的女人有时候是最可爱的。”
“你真是一个聪明女人。”
“女人聪明,有时候是最最讨厌的。”
他干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