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显然被我说中了。
一个人在不同的时间里需要不同类型的朋友,缘份其实是机会率。
奋斗的时候,人们需要理智的刻苦的伴侣,否极泰来,又想有人嘻嘻哈哈地陪同享乐。
阮这次同王玫闹翻,也就是这个缘故。
之后他约会我,我去了。
在小馆子内吃比萨与喝啤酒,别有风味,当然王玫是不会欣赏的,她见惯香港的大场面,男朋友在她身上用钱才表示爱她,而在这里,留学生难得看一场电影,除学费及宿食费用外,我们总把开销减至最低,不景要替家里省一点。
我们并没有开始走,只是比较关怀对方。
史密夫说:“那小子是否靠得住?”
“谁关心?我又不是打算嫁他。”
“有心理准备,比较好。”
“他还爱着以前的女友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史密夫问。
“看得出来,他嘴里不提,仍然看得出来。”
“如此你真是明知故犯。”
“我会得收放自如。”
“但愿如此。”
春夏天过后,秋天来到,树上柔柔结着果子,尤其是苹果,李子,杏子,更多至随搞随吃,我最喜秋天。
我的论文快要完成,导师安排我面试的时间。
史密夫问:“你会不会留下来?”
“是不是要赶走我?”
“不敢不敢。大概你要回去了吧。”
“杜邦化工厂在新加坡分厂对我有意思。”书中自有黄金屋。
“真有你的。”
我笑笑。
是的,仿佛有大把前途在我面前,领文凭、找工作,锦绣前程。
但我寂寞,寂寞自心中发出来,无法抑止。
有时候放学,仰头看碧蓝的苍穹,有种非常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