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牙猎犬呢?”
“海娜吗?”她伤感起来,“早就不在了。”
“什么?”我震惊,“死了?”
“是的,”绵绵说,“最后她胖得不能再胖,年纪也大了,应该记得她死的时候已经十多岁。”
“老好海娜!”我伏在茶桌上,“天啊到你家去而见不到海娜……我记得它永远躺在木楼梯的第一级,我得小心地跨过它,可是一下子它就跟在脚跟讨糖吃。真不能想象,一只吃拖肥糖的西班牙猎犬。”
绵绵说:“它最喜欢花街巧克力,我们常常买一盒回来,把好吃的那些挑完,剩下的就是海娜的。”
我摇摇头。
“小珉,我真希望我们可以再回到那个时候,”绵绵忽然之间有点冲动,“小珉,你想不想?”
我低下头,“但是我们必须面对现实。”
“是的。”她笑了。
“我应该去探访伯父伯母。”我说。
“不用不用,”她慌忙摆手,“所有上我家来的男孩子都会被误会是他们的未来女婿,多么尴尬。”
我失笑,我自己的父母又何尝不是这样,装作很镇静,其实好希望我马上带女朋友回家宣布订婚结婚,真是天晓得。
“现在找锦锦的男孩子才多呢。”绵绵笑。
“谁?”我张大了嘴,“锦儿?锦儿有人追?她才学会走路多久!”
“那是十年前,小珉,今年她十七岁了。”
我呻吟,“天呀,十七岁,可不是。”
“正是我与你约会那个年纪,我看着锦儿,真是既好气又好笑,一额头的汗毛,乳臭未干,一本正经的扮大人,但是自己当年何尝不是那个样子。”
我兴奋起来,“绵绵,你安排一个时间,我非见他们不可,想想看,久别重逢我们将会有多么高兴。”
“那还不容易?”她笑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