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不响。
「有孩子吗?」
「幸亏没有。」
「婚姻维持了多久?」
「三年。」
「发生了什么事?」
「她找到志同道合的美术家,懂得欣赏她气质的人。」
大多如此,女人如不是找到更好的,根本不会答应离婚。女人始终是女人,永速被遗弃,绝少有这么幸运。
「你不是唯一的倒霉人。」我说。
「你结过婚没有?」他问得很可爱。
「没有。」我说:「真是,老被瞧不起。」我语气非常惋惜。
「你是一个非常好看的女孩子,应该早就名花有主。」
「我?漂亮?谢谢。」我装个鬼脸。
「真的。」他说:「没有人会否认。」
「谢谢。」我说。
他已经很严肃了,我有点担心。我怕负责任。我有一个女朋友,她喜欢与有妇之夫来往,我问她为什么,她说:「怕负责任。」有妻子的丈夫水远是别人的责任,她不必担心他的事业,他的前途,他的心事,他的经济,他生活上的细节…
我也自由惯了,丈夫到哪里跟到那里的生活,我不习惯,为一个男人牺牲,在目前我的智能与心理不允许我这么做,除非我很爱他。但爱本身已是最大的牺牲,一生爱一次已经太多太苦。
所以我逃避,连看一次电影都尽可能避免,免得引起不良后果。但这次我英雄被困旅行团,还有三份之一的地方要逛,真没想到要对牢这个人。
「你在香港一个人住?」他想知道关于我更多的事。危险。
「是。」我说:「一层小小公寓,七百-,隔成一房一厅。」
「开销很大。」他说:「你的收入那么好?」
本来我想说笑地告诉他,我偶然也客串「一女一楼」「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