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玫瑰的功课怎么了?”我问。
“随她去,反正现在又不考试了,我与她恶补,现在随她轻松点,她心情还是不好。”
“不会吧?应该很好了。”我说:“我看她有说有笑的。”
“有说有笑?不见得,她是千变万化的,才笑着,又板起了脸,忽然不睬人了,有时候被她弄得下不了台,她又笑了,高兴了就一天打几个电话来,叽叽呱呱讲个不停,一不开心,就见了面也爱理不理。我生起气来,老觉得自己像只猴子,供她寻开心的。”方德明说。
“你不了解她。”我说。
“怎么不了解?”德明不服气。
“她本来就是这么一个女孩子,你不欣赏她?”
“太叫人难做了,真像一朵玫瑰一样,只好看看。”
“后悔了?”
“没有。只是有时候不知道是开心还是烦恼呢。”
“老兄,你在谈恋爱了。”我笑道。
“没有,这是肺腑之言。像我们这种年纪,身份,”德明坦白的说:“也不过是谈谈恋爱而已,有什么资格说其它,要是玫瑰说现在马上嫁给我,我也不好立刻娶她,我凭什么?害死了她,也苦了自己。”
很是,我点点头,我一向有点看不起德明,以为他是个粗胚,没想到他倒是头头是道。就有不少男人,嘴巴里满口说爱,先把人家好好的女儿骗上手才说,总没想到人要吃饭,完了女方表示不满,他还去到处说女的虚荣,嫌他没钱,反正风光也都是他一个人占尽了。
这种男人算什么呢?
德明说:“难怪她心里想着家里的那个男朋友,他比谁都有资格一点。”
“是的。”我落寞的说:“好好的念书吧,德明,书中自有颜如玉。”我推他一下。
“玫瑰倒比谁都不计较,但我摸不准她的脾气。”
“她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