呆住。
“他终于不再烦恼。”烈云吁出一口气。
“烈云,你说什么,烈云,你是否已经痊愈。”荷生大声问她。
烈云跑到另外一个角落,护士听到异响连忙赶进来,荷生知道一切仍是幻觉。
言诺送她回家。
途中荷生说:“现在谁也不能住在琪园,大屋终于废置,争无可争,不再烦恼。”
言诺无言。
烈战胜的车子停在夏宅门口,他与律师一起下来,告诉荷生,“案子明日作终结陈词。”
荷生在劲风中打一个寒噤。
律师说:“证供对他有利。”
荷生与言诺同时别转头去。
烈战胜上车离开。
言诺陪荷生回家,他俩彻夜不能成眠。
荷生站在露台上,看向幽暗的街道,不知怎地,她看到净是一双双血红的眼睛。
言诺说:“我陪你下楼散步。”
荷生披上大衣。
“我担心你。”言诺说。
“我很好,”荷生苦涩地答,“不用做事不必上学,做一个职业证人。”
“相信你看到烈火的情形,他似丧失斗志。”
荷生心如刀割。
“烈先生不让你出席旁听,真是明智之举。”
荷生抬起头,“我们会不会赢?”
“荷生,那么多人见过他们兄弟吵嘴、打架,以及烈火保证要把烈风干掉的誓言。”
“但是,”荷生拉住言诺的手臂,“我同你的证供……”
言诺无奈地说:“我同你是烈火的什么人,大家都知道。”
“你太不乐观。”
“我一向是个以事论事的人。”
荷生抬起头,看着月亮。
“记得第一次带我去琪园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