匠更换大门门锁。”
文昌也是年轻人,也会生气,她心灰意冷地说:“你放心,我都明白。”
小云告辞。
大概是心里高兴,她脚步轻快,走到大堂,忽然跳了一下,头发扬起,从后面看去,活脱像一个小孩,但,她不是小孩。
这叫文昌毛骨悚然。
元师傅的意思是请文昌辅助小云,既然当事人不领情,反而怕文昌占她便宜,那么,文晶只得退出。
她有她的工作,她有她的家人。
文昌知道,事情起端,是因为刘祖光,啊她们之间的友谊是何等经不起考验。
下班后文昌到姐姐家,可是她们母子去朋友家参加生日会,只得姐夫一个人在露台喝啤酒。
文昌说:“姐夫,我是阿昌,我陪你喝一杯。”
文昌看见茶几上贴着小小字条:“啤酒在冰箱”、“我们七时回家”、“佣人今日放假”,都是大姐的字迹,可见姐夫的记忆时好时坏,靠她提点。
杨光说:“阿昌,你面色不太好,有心事?”
文昌振作,“姐夫,朋友误解我。”
杨光叹口气,“朋友之间往往诸多疑猜忌,人性如此,无可避免,阿昌,你应放开怀抱。”
“至亲之间呢?”
他答:“像你们姐妹亲密无间,实在难得。”
“是,我很幸运。”
“将来,你会组织家庭,记住,要对家人赤诚。”
文昌说:“多谢指教。”
杨光垂下头,文昌看到他的秃顶,那光亮褐色的一搭皮肤,看上去是那样古怪奇突,真是人体上最难看的皮肤,所以最好要有头发遮住。
这时杨光又抬起头来,疑惑地说:“你是谁,是阿晶的朋友?她出去了,傍晚才回来。”
杨光的记忆又开始模糊。
幸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