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大门一响,文晶回来了,她由衷关心丈夫。
“我不放心他,回来看看,孩子们玩得高兴,一会再去接。”
文昌说:“你忙得不可开交。”
“今日佣人放假,比较麻烦,”她停一停,“再说,忙些好,无暇胡思乱想。”
文昌说:“那我走了。”
她与大姐拥抱一下。
文晶送她到门口,“不要笑我,阿昌。”
文昌说:“谁敢笑你俩,我会用拳头对付他们。”
文晶笑,她丈夫在后边问:“孩子们去了何处?怪寂寞,叫他们回家做功课。”
文昌寂寥地回到小公寓。
她打开抽屉,取出开怀台的门匙,她很珍惜这一份礼物,特别用一束红穗结着。
她轻轻解开丝条,把门匙放入一只平常的白信封内,反正要还,何必等到明天。
文昌想一想,出门去开怀台归还门匙,如果小云不在家,那就放进信箱,好让她一早看到放心。
文昌黯然出门,到达开怀台,看到有灯光,伸手按铃。
她等没多久,有人来开门,她真没想到会是刘祖光。
祖光打开门,与文昌一照脸,立刻张大嘴,像看到鬼魂一般。
“你,文昌,怎会是你。”
文昌讶异,即使他与小云约会被人知悉,也不必恐惧,他们三人之间没有婚约,全属自由身。
可是刘祖光指着她,又指向屋内,紧张得说不出话。
文昌生疑,她走向客厅。
她忽然看见自己坐在沙发上,还听见自己问:“祖光,是谁来了?”
不错,坐在沙发上的,正是一个与文昌一模一样的女子,梳着她的发型,穿着她的白衬衫与卡其裤,只是这个文昌比真的文昌矮许多,所以她不得不坐着不动,以防拆穿。
文昌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