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妙之处:把所爱的人叫我的心肝。”
我明白了。
我说:“祝你们快乐幸福。”
回到家中,同父母报告幼娟已有知己:“普通话讲得比我流畅,他容貌秀美,性格热情。”
妈妈侧着头不出声。
爸把手搭在妈妈肩膀上,喃喃说:“都嫌弃洗衣店,都要读书,你看,都嫁洋人。”
我劝说:“幼娟说,又一个北京记者问她:‘你来世要做中国人吗’,她答:‘我从未在中国土地居住’,又问:‘你的黄皮肤有遭到歧视吗’,她答:‘一般大机构仍然歧视女职员,与性别有关,肤色无关’,这是她真实感受,她是一个国际人。”
妈妈仍不出声。
隔很久她说:“只要他们高兴。”
我回到房里更衣,东岸星报的寻人广告并未生效,我精神萎靡。
我勉强应付日常生活,外人可能看不出究竟,但是我自己知道,我情绪低落,取消一切不必要活动,沉默抑郁。
思敏留意到,“他们只说女子才会在每月某几天闹情绪。”
“教你们这班猢狲真累,测验题目连大宪章在何国签署都答不出来。”
思敏笑,“中学八年级的题目,我们早已不屑。”
那是一个暖洋洋的下午,她穿着一套蛋黄色衣裙,戴头箍,配平跟鞋,仿五十年代少女打扮,十分悦目。
你可以想像思敏守在小店逐件处理脏衣服吗,我不能。
她一定会把我也带离小店。
我轻轻说:“思敏,你还是专注功课的好。”
“我很在意成绩,你放心。”
“我家是老式移民家庭,与你们不同,我家长辈胼手胝足靠劳力找生活。”
思敏说:“每句话都拒人千里之外,没意思。”
“那时时在课室门口等你的是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