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朋友可能有主意。”
我低头不语。
“一切还是合法为佳。”
我抬起头,“你说得对,古律师,这是一生一世的事。”
那天回到寓所,阮津出去了。
我一直等到黄昏,越来越心急,站在露台观望倩影,一听见门铃,立刻转身,不料面孔撞在玻璃门上。
一阵剧痛,洒下鼻血,我匆匆拉开玻璃门,阮津已经进来。
我用手掩着脸,“你去了何处,急煞我。”
她见到血,也慌了,连忙到浴室找来湿手巾敷住我面孔。
“我去叫医生。”
“不用,是我太紧张了。”
我握住她的手,她的手冰冷,我再看到她双目红肿,我反而笑,“你怎么了,别怕,坐下慢慢说。”
我用冰水敷着鼻子平躺在沙发上。
她过来握着我双手。
“你去了何处?说一声,好叫我放心,你别误会,我不是管你。”
“我出去看房子。”原来如此。
她忽而流泪。
“没想到你怕血。”
“不,不。”她靠在我肩膀上。
我把毛巾取下,“看,止血了。”
可是鼻梁与眼角有明显瘀青。
我说笑,“家有恶妻,惨遭殴打。”
她忽然说:“志一,你仍像个孩子。”
我说:“我当这是赞美,一个人有童心才好。”
她斟出冰冻啤酒,“志一,想一想,以后日子怎么过?”
我愕然,说到生活,有点无趣,像是阳光突然被乌云遮住。
我轻轻说:“你担心什么,我有工作,我有积蓄。”
她不出声,红肿眼皮特别可爱。
“你像是哭了一整天的样子,我保证你一生有屋住有饭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