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喧哗,走廊成为调情胜地。
我忍不住叹气,在家千日好,离家数日,已经想家,我没想到就在这几天之内,家人联手做了一件事。
当时我不知首尾,只得找阮津诉苦。
可是,自分别第三天起,她的电话已经无人接听。
开头我以为她不方便,每隔一小时找她,不论深夜清晨,仍然没有回音。
我觉得蹊跷,想一想,找古律师。
接待员说:“古律师在新加坡开会。”
我问:“邵容可在?”
“你等一等。”
那机灵的助手来听电话,我向她道明来意:“邵小姐,我已好几天联络不到阮津,请问你可知她去向?”我实话实说,已不顾自尊。
邵容这样回答:“我没见过她。”
“可是,我以为你会照顾她。”
“我只打算每个月一号问候,再多,好似打扰。”
她说得正确,她不是保母。
但是我心忐忑。
“邵小姐如果有时间,可否派人到她家去看看?”
“我立即叫人去。”
我向她道谢,一直守在电话边,手里是拿着一本书,可是渐渐字母跳了起来,像四处窜走,终于我合上书。
幸亏三十分钟之后邵容的覆电来了:“我先生我知你心急,我派人去阮小姐处看过,邻居说,她好像搬走了,已有三几天没见她出入,屋里也无灯光。”
什么!
“单位四处都十分平静,看不出异象,王先生,她是否已返回北美?”
我整个人僵住,出不了声。
“我再帮你调查,有消息与你联络。”
我听见自己轻轻说:“拜托你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我心乱如麻,眼前、耳畔全是阮津的音容,只觉得唇干舌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