狰拧,形如厉鬼,更吓人。她连顿鸠头拐杖,话声也为之更难听:“你若是为了重赏,那还情有可原,你既是分文不取,凭什么不我的大事?”
这话……?
关山月淡然道:“你叫金花吧?”
枯瘦中年黄衣人脸色一变,冰冷道:“大胆,婆婆的名讳也是你叫的!”
他要动。
黑瘦青衣老妇抬手拦住,一双三角眼冷芒如电:“小后生,你知道老身?”
关山月道:“我不知道你,罗家夫妇知道你,我也只知道治病救人,不知道坏谁什么大事。”
黑瘦黄衣老妇一张脸更凄厉,更狰狞,鸠头拐杖顿得砰砰响,地皮都为之震动,她厉声大叫:“小后生,你坏了老身的大事,还敢跟老身顶嘴?”
关山月可不在乎她,道:“你一再说坏你大事,我倒要问一问,我究竟坏了什么大事?”
黑瘦黄衣老妇一点头:“好,小后生,老身就让你落个明白。我家少总峒主半年前来‘广州府’游玩,在‘荔枝湾’遇见了罗家女儿,我家少总峒主一眼就看上了她。她那个娘还没远嫁‘广东’这个姓罗的时候,跟老身我熟识,也叫老身一声婆婆,我家总峒主派老身远来‘广州府’提亲,老身原以为有老身出马,这门亲事一定成,哪知她那个娘竟不给老身这个旧识面子,一□拒绝,所以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所以你就给罗家小姐下了歹毒的‘金蚕蛊’?”
黑瘦黄衣老妇道:“不错!”
关山月道:“这就是你的大事?”
黑瘦青衣老妇道:“她那个娘不顾老身这个旧识情面,害得老身无法回‘苗疆’跟我家总峒主覆命,这不是老身的大事是什么?”
关山月道:“只为提亲不成,让你无法回‘苗疆’覆命,你就如此恶毒,施放‘金蚕蛊’,害人女儿性命?”
黑瘦黄衣老妇道:“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