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不会害罗家女儿性命,若是害了罗家女儿性命,又怎么跟我家少峒主交待,老身只是让罗家女儿受尽痛苦折磨,让她那个娘心疼,回心转意,答应这门亲事,反过来哀求老身,所以老身在近等候,至今没有返回‘苗疆’,却不料老身这个算计,竟遭你这个小后生所坏……”
关山月道:“罗家姑娘何止受尽痛苦折磨,再过一些时日,性命就要伤在你那歹毒的‘金蚕蛊’之下。”
黑瘦黄衣老妇道:“她那个娘出身‘西南’甘家,跟老身又是旧识,怎么会想不到她不是病,而是中了蛊?”
关山月道:“偏偏罗夫人她就没有想到,否则也不会遍求名医,为爱女治病,或许罗夫人没有想到,她这个旧识竟如此恶毒,提亲不成,会在爱女身上下蛊?”
黑瘦黄衣老妇道:“那她夫妇是怎么知道老身的?”
关山月道:“是我看出了罗家小姐是遭人下了‘金蚕蛊’,罗夫人才想起你金花的。”
黑瘦黄衣老妇咬牙切齿,一口牙咬得格格作响,三角眼里职光暴射:“你坏了老身的大事,不但害得老身提亲无望,不能回‘苗疆’覆命,也害得老身给我家总峒主招惹了‘西南’甘家,老身好恨,恨不得扒你的皮,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,挫骨扬灰!”
可真够恨的,原来她只在乎“西南”甘家并不在乎“广东”罗家。
关山月道:“你以这种恶毒手法残害故旧之女,已经招惹了罗夫人的娘家了。”
“你懂什么?”黑瘦黄衣老妇暴叫:“若不是你不了老身大事,亲事能成,冤家变了亲家,罗家这头跟她那娘家,还会怎么样?又还能怎么样?”
听来似乎是这个理!
关山月道:“我不认为罗夫人会回心转意,更不认为罗夫人会回过头来求你。”
黑瘦黄衣老妇道:“你不必再多说了!说什么都消不了老身的恨,说什么都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