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表情,脸上看不出什么来:“你可以说了。”
话声却没那么冷了。
谁都喜欢这个,他应该不会例外。
那位十爷说了,从头到尾,倒是没有说假话,没有无中生有,没有添油加醋,只有连说带比,一会儿悲怒激动,一会儿咬牙切齿。
他不必说假话,不必无中生有,不必添油加醋,“南昌王”府不怕错在他们,惹了他“南昌王”府,只有死路一条,他何用说假话,何用无中生有,何用添油加醋?
那位十爷说完了,白脸黑衣人转向关山月,利刃般目光又现,话声也又变冷了:“你姓关?”
关山月可不怕他目光利如刀刃,也不怕他话声又变冷,道:“不错!”
白脸黑衣人道:“他说的你都听见了?”
关山月道:“都听见了。”
白脸黑衣人道:“可是实情实话?”
关山月道:“是实情实话。”
的确是实情实话。
白脸黑衣人道:“那就行了,以你的过错,你的罪行,你该死,甚至该百死!”
他要动。
关山月道:“慢着!”
白脸黑衣人收势停住:“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关山月道:“你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?”
白脸黑衣人道:“不错。”
关山月道:“如今知道了?”
白脸黑衣人道:“不错。”
关山月道:“你认为你‘南昌王’府的人,无法无天、胡作非为,都没有错,只要谁惹了他们,谁就该死!”
白脸黑衣人仍道:“不错。”
关山月道:“难怪他们如此这般,我没有话说了!”
还真是,还有什么好说的?
也是告诉白脸黑衣人:可以出手了。
白脸黑衣人还真听话,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