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扑击,三种兵刀立即罩住了关山月。
高梅吓得又叫:“关大哥!”
关山月道:“不要紧,只管站在我后头就是了。”
这不用他嘱咐,小姑娘胆大归胆大,却有自知之明。不会往前去,更不会抢着出手。
关山月话落出剑,又是一片血光,又是几声惨叫,那三个退了回去,一样的左手握右腕,一样的满是鲜血,地上多了三只手,各握的一只九齿钢轮,一把剑,一把护手钩,另一只九齿钢轮,另一把护手钩也在地上,都扔了,左手得握右腕,顾不得兵刃了,跟九爷一样的下场,又多了三个残废,算算恐怕有二十个了。
那手臂跟腕子断了的,恐怕还能接上,能接上归能接了,只怕也不好使唤了。
半截铁塔似的那个何止暴跳如雷,人简直都要爆炸了,他要动。
那阴沉瘦高个的二爷没有暴跳如雷,只是脸色大变,也要动。
只听一声冷喝传了过来:“你几个不行,差人太多了,还下让开!”
有这么一声冷喝,眼前那一片人跟大爷、二爷等,立即潮水般退向两旁,让出了中间一条路,那条路是石板路,直通往后头。
明亮的灯光下,看得清清楚楚,石板路上站着一名中年黑衣人,身材颀长,白面无须。只是脸太白了些,白得都没了血色。长眉、细目,长眉斜飞入了鬓,细目开合之间精光隐现,算得上是美男子,而且绝对是好手,只是脸白得没血色,让人看着不舒服,胆小一点的会头皮发麻。
大爷、二爷等跟那一片人都躬身,还齐声叫:“二舅爷!”
“舅爷”,年纪只三十上下,难道是此间主人“南昌王”的内兄或内弟?应该是,还应该是“南昌王”内弟,小舅子,而不是“南昌王”的内兄,大舅子。
“二舅爷”,恐怕“南昌王”还不止一个内弟。
宫里跟民间都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