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偷偷跑去‘扬州’等船,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么?”
高恒不瞪眼了,也不说话了。
关山月笑了:“老人家就别再怪恒兄弟了,恒兄弟跑到‘扬州’去等船,是想姊姊,想早一点见着姊姊,是不是?”
高恒听得脸红了,叫:“关大哥!”
关山月又笑了:“好了,不说了。”
高恒也没再吭声。
高通海说了话,话锋转了:“没想到‘猴儿’李佩是这么样的一个人。”
关山月道:“是个人物,还是个性情中人,’高通海道:“还好近处官府不敢动他,一眼睁,一眼闭,远一点的官府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不然要是遭官府剿了,那就可惜了。”
关山月道:“老人家说得是。”
说话间,已经远离了“骆马湖”。
四个人坐的船,本是高通海打渔的船,这种渔船不是桨划,就是摇橹,不如有帆的大船快。
但是,并不急着赶路,再加上高梅、高恒姊弟也不盼“东平湖”快到,所以船就这么一路不疾不徐地走着。
关山月虽然要等把高家三口送到之后,折回去办大事,但既然要护这高家三口,就不能虎头蛇尾,半途而废,何况他要找的人绝想不到会有人去找他,不会跑掉,所以他也不急。
都不急,甚至高梅、高恒姊弟还盼着路上多走些时日,慢点到,但,总是会到。
这一天,“东平湖”到了!
极大的一片水域,看不见几户人家,靠水吃水,有数的这几户人家,清一色都是打渔人家。
这,如高通海所愿,他在一处远离那有数的几户打渔人家的地方停了船。
把高家三口送到了“东平湖”,关山月该走了。
高梅哭了。
高恒居然也哭了。
高通海也是一脸离情别绪,十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