舍。
关山月心里也相当难过,但只是心里,脸上一点也不显露。
一家三口都知道不能再留关大哥了,也都知道留不住关大哥了,关大哥有他自己的要紧事,有他自己的重责大任。所以一家三口都没再留关大哥,只请关大哥有空时一定要来“东平湖”相聚。
关山月答应了。
但,一家三口也都知道,这一别,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相见了。
关山月走了,是在高通海一脸依依不舍之情,及高梅、高恒姊弟俩的泪眼相送下走的。
关山月并没有马上离开“东平湖”,他绕“东平湖’一周,知道这“东乎湖”并没有让高家三口不能过平安日子的人与事之后,才放心的离开了“东平湖”。
来的时候走水路,往回走仍然走水路,关山月雇了一条船,顺“运河”直下。
顺流船快,也一路通畅,可是,这一天快到“骆马湖”口的时候,“运河”忽然不见了,船不能走了。
“骆马湖”又怎么了?难不成又拦截船只了?
上一回拦截船只,还不妨碍“运河”航道,本来嘛,这条“运河”每日南来北往的大小船只有多少,多要紧的一条水路?怎么能妨碍航道?谁又敢?
倘若是“骆马湖”,这回是太过了,恐怕……
船家向别的船打听,关山月听见了,不是“骆马湖”拦截船只,妨碍航道,是“水师”拦堵“骆马湖”通“运河”的出入口,暂时封了“运河”这一段的航道。
“水师”拦堵“骆马湖”通“运河”的出入口!
这是不让“骆马湖”的人经由这里出去,也是不让别人从这里进去。
只水路如此这般还不够,陆上也得拦堵。
一定,陆上也拦堵了。
“骆马湖”这是怎么了?
前不久还说,近处的官府不敢动,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