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走这条路,莫非也都从一处来?”
关山月道:“不错。”
欧阳德琉璃镜片后的一双老眼里,寒芒一闪:“从一个姓欧阳的住处来?”
关山月道:“不错!”
欧阳德琉璃镜片后的两眼里寒芒暴射,一声厉喝:“你俩也纳命来!”
话落,抬手,人高大烟袋离地而起,那人头大的硕大烟袋锅,带着一阵劲风直点关山月心窝,可也把孙美英罩在了里头,疾如闪电!
行家一伸手,便知有没有,欧阳德只这么简单、平常的一招,几丈方圆之内,都难逃难躲他那大烟袋锅。
直点心窝,地上那些人想必都是这么死的,都没能躲过大烟袋锅那锅重逾千钧致命一击。
关山月上前一步,让孙美英落后他一步,抬掌一封,正封住了那大烟袋锅。
关山月没动。
欧阳德的右臂却震动了一下,他-怔,-双老眼里寒芒外射:“你果然是这些个里功力最高的。”
他右腕微沉,就要变招。
关山月说了话:“德老是不是太鲁莽了些?”
欧阳德一怔收势:“德老?”
关山月道:“你老不是有‘怪侠’之称的欧阳德么?”
欧阳德点头,傲然:“不错,我就是欧阳德。”
关山月道:“那么,尊称你老一声德老,应该没有错。”
欧阳德冷然道:“错了,我不喜欢这称呼,我也不认识你二人,干脆就是你我。”
真是个怪人。
关山月道:“恭敬不如从命……”
欧阳德道:“你敢说我鲁莽?”
关山月道:“我说你鲁莽是有道理的。”
欧阳德道:“你还有道理?你行什么道理?只要你能说出道理,我就低头认错。”
怪是怪,倒是个讲理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