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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山月一指地上尸体:“这些人都是死在你手?”
欧阳德点头:“不错。”
关山月道:“这些人跟你何怨何仇?”
欧阳德道:“这些人跟我无怨无仇,”
关山月道:“这些人既跟你无怨无仇,为什么下这种狠手?”
欧阳德道:“你这是明知故问。”
关山月道:“就因为这些人跟令弟欧阳智有仇?”
欧阳德道:“这些人跟欧阳智有仇,我不管,种什么因,收什么果,那是欧阳智自找的,我管的是这些人找欧阳智寻仇。”
这是什么说法?
关山月道:“你这话不通。”
欧阳德道:“我这话怎么不通?”
关山月道:“今天这些人来找令弟寻仇,难道就不是昔日种因,今日收果,令弟自找的?”
欧阳德道:“当然也是!”
关山月道:“那你……”
欧阳德道:“今天这些人敢齐来找他,就表示他跟以前有所不同了,已经不是以前的欧阳智了,所以我才伸手。”
关山月道:“据我所知,你兄弟多少年不来往,如同陌路。”
欧阳德道:“没听我说么?欧阳智跟以前不同了,已经不是以前的欧阳智了。”
关山月道:“我明白了,你不管以前的欧阳智,只管如今的欧阳智。”
欧阳德道:“不错,”
关山月道:“你又怎么知道,欧阳智跟以前有所不同,已经不是以前的欧阳智了?”
欧阳德道:“我当然知道,若欧阳智还是以前的欧阳智,这些人断不敢齐来找他寻仇。”
关山月道:“欧阳智跟以前有所不同,不是以前的欧阳智,原因不是只有一样。”
欧阳德道:“对欧阳智来说,都只有一样,那就是不够很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