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吃了,关山月决定,等吃过早饭之后,他要告诉呼王他的来意。
看样子,呼王还没有问的意思。
他不能就这么在“呼王府”住着,就这么在“呼王府”做客。
他要找他要找的人,见他想见的人,多少年了。
呼王知道之后,两人之间是敌是友,顾不了那么多了。
尽管他极不愿跟呼王这么一位人物为敌。
可是,这一刻迟早总会来到的。
一旦这一刻来到,呼王为什么一直不问他的来意,是不是知道他的来意,要是知道,为什么还能这样对他,又是怎么知道的?要是不知道,为什么一直不问?
这个谜,也就揭晓了!
吃着,呼王道:“等吃过之后,咱们打猎去。”
打猎?怎么又要去打猎?
关山月道:“王爷不是刚去过么?”
还真是。
呼王道:“我是刚去过,我经常去,可是阁下没去过,没在‘蒙古’打过猎。”
这是陪关山月。
关山月道:“草民在内地也没有打过猎,草民从没有打过猎。”
这是实话。
一般人谁打猎?
关山月小时候在“千山”上打过鸟兽,可是那不能算是打猎。
呼王道:“那就更应该去了。”
关山月道:“王爷还是歇息歇息吧!草民怎么敢劳动王爷大驾陪草民……”
呼王截口笑道:“歇息?打这么一趟猎就累,那还行?我是个歇息不住的人,要是歇息了,我浑身难受,跟生了大病似的。其实也不全是陪阁下,我爱打猎,一天不打猎,我两手就痒痒,连我养的那只鹰都不干,直扑腾叫唤;打猎挺好的,既可以活动筋骨,又有野味下酒,不是么?”
他这么一说,倒让人不好不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