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落在人家手里了,还不提吗?”
“许是老五有把握,那小子没办法查,事实确是这样,那小子虽找到了鞋店,找到了这儿,那是白搭,让他查吧,他做梦也想不到是怎么回事,咱们还乐得看出闹剧,不也挺好吗。”
南宫玉轻轻一叹道:“也真难得,五叔能这么大义。”
“谁叫他有这么个丢祖宗脸的哥哥。”
南宫玉话锋忽转:“老爹去吧,随时注意情况的变化。”
“是!”
老车把式恭应一声走了,跟着,南宫玉也转身后行,没入那一片争奇斗妍的花丛中。
项刚跟花三郎,两个人并肩缓步,一边走一边谈笑着,项刚手没指点,可是嘴里却不住地告诉花三郎,这是哪儿,那是哪儿。
凭花三郎的锐利目光,一路所经,他却没看出有什么扎眼的处所。
正走间,忽听有人叫道:“项爷,花总教习。”
两个人停步一看,花三郎不由心头一震。
一老一少,一男一女两个人走了过来,男的,是肖铮,女的,赫然是肖嫱。
今天到这儿来的,不管是大姑娘,小媳妇,都刻意刀尺过,跟花儿似的争奇斗妍,但是姑娘肖嫱,却仍是娥眉淡扫,一身淡雅装束,在今天这个场合,不但不会让别的姑娘们压盖过去,反而显得特别醒目,特别悦目。
父女俩走近,肖嫱美目深注,浅浅一礼:“项爷,花总教习。”
花三郎含笑答礼,总有些不自在:“肖老,姑娘。”
项刚不是个粗人,就算是粗人,他也粗中有细,察言观色,他立即胸中雪亮:“怎么,你们俩见过面了?”
肖嫱娇靥一红,微垂螓首。
花三郎窘笑道:“看来项爷是早知道。”
“那当然。”项刚笑着道:“连这都不知道还行,象你,男女都分不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