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三郎窘笑道:“那当然了,项爷您见过肖姑娘不知道多少次了,肖姑娘当然瞒不了您。”
项刚道:“姑娘,听见了没有,他可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。”
肖铮呵呵而笑。
肖嫱娇靥飞红道:“项爷怎么老爱跟我开玩笑。”
项刚哈哈大笑。
肖铮把话题转开了:“可没想到花总教习也会来。”
花三郎正考虑他来的真正目的当不当说。
项刚已然说道:“他来是公事,是为办案。”
肖铮、肖嫱都一怔。
肖铮道:“办案,花总教习上金府来办什么案?”
项刚把花三郎的来意又说了一遍。
静静听毕,肖铮瞪大了眼:“这……”
肖嫱满脸疑惑:“总教习,你会不会弄错了。”
项刚都说了,花三郎也只好说了,他把“白云观”的经过,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,然后接着又是鞋店的事。
听完了这番叙述,肖铮、肖嫱都是满脸的疑惑,父女俩都表示意见,所表示的意见也完全跟项刚、南宫玉一样,总括三个字:不可能。
项刚道:“老弟,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吧,照现在的情形看,不是你弄错了,就是这儿太擅于掩饰,究竟是怎么回事,只有等分晓以后才知道了。”
话说到这里,宾客们纷纷往前院方向行去。
项刚道:“拜寿了,咱们也过去吧。”
一行四人,也跟着宾客们行去。
到了前院还往后院走,寿堂所在大花厅,座落在一进后院里,老远就瞧见了,布置得富丽堂皇,喜气洋洋。
来拜寿的都是宾客,可是无论到哪儿,宾客都分三六九等,有身份有地位的先进入寿堂。
项刚、花三郎、肖家父女当然是直进厅堂。
寿堂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