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人的,即使是打扰,花三郎也容忍了,只交代两名番子,他在办案,不许对任何人泄露在客栈里碰见过他,然后就放走了两名番子。
放走了两名番子再躺下,惨了,睡意了无,睡不着了。
花三郎是既急又气,奈何越急越气越睡不着。
这么一来,时间更难打发了,总不能坐对孤灯,苦坐一夜啊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花三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,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被敲门声吵醒了,进来的是送水的店小二,一问时辰,花三郎笑了,敢情已是第二天下午,多余的时间已打发过去,起来漱洗漱洗,正好赴约,这算是因“祸”得“福”了。
“客官,您是外头吃?还是小号将就?”
刚睁开眼,哪吃得下,花三郎答声“免了”,漱洗过后,结了帐就离开了客栈。
进了瑞祥鞋店,人家的生意照常,伙计还是那两个,老掌柜的还是罗英。
老掌柜跟两个伙计对他比以前更客气。
罗英经由地道,把他带到了老地方,花厅里见着了齐振北,齐老三含笑拱手:“三少真是信人。”
花三郎答礼道:“该由我来说这句话。”
分宾主落了座,花三郎道:“不知道贵会打算怎么帮我的忙?”
齐振北脸色微趋凝重,道:“我们已打算把个人交给三少。”
花三郎心头一震道:“这……”
“三少,我们也不愿这么做,但是只有这条路可走。”
的确,不这样花三郎他难以交差。
花三郎沉默一下道:“贵会帮我的忙不小,给予我的不少……”
“不,只能说,我们已蒙三少手下留情。”
“齐老这话不对,要不是为着大局,花三郎宁可不交这差。”
“不为除贼咱们都不会上这儿来,也就不会有这种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