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得是,请放心,贵会怎么把人交给我,稍待时日,我就怎么把人交还贵会。”
“不敢瞒三少,这正是我们一点不情之请,因为交给三少一个不重要的,当不了事,交出一个重要的,我们又损失不起……”
花三郎一惊道:“贵会打算把谁交给我?”
“一名旗主。”
花三郎心头猛震,急道:“这怎么行……”
“三少,只有这样的份量,才能让您顺利交差,其实,只要三少能把人再交还给我们,就是我们会主亲自跟三少去,我们又有什么损失!”
姜是老的辣,齐振北这是拿话扣花三郎。
花三郎何许人,焉能不懂,遂道:“请代我致意贵会主,异日但能诛除刘贼,皆贵会今日所赐。”
“三少说这话就见外了,我这就把人叫进来。”
齐振北说完话,举手拍了两下。
花厅里走进一人,看得花三郎一怔,这不是金如山吗?但是花三郎马上就知道他是谁了。
果然,进来的这位含笑拱手:“久违了,金如海见过三少。”
这位就是金如山的孪生兄弟,冒充陈铁口的那位。
花三郎忙答一礼道:“金老……”
齐振北道:“三少,这位是齐振北的五弟,‘铁血除奸会’的五旗主。”
花三郎心头又一震,道:“金老,实在太委屈了。”
“不然。”金如海道:“我们这么做,还有另一用意,这也是我自愿的,想藉着我,扳倒我那个兄长。”
花三郎一怔急道:“金老,令兄仍念手足之情,他只不过是一时糊涂,若是这样让他被刘贼所害……”
那是几近残酷,也似乎灭绝人性,不过花三郎没好说出口。
金如海神情一黯道:“我知道,这么一来,我那位兄长十九必死。可是三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