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救出去,他图的是什么,又是什么意思?”
年羹尧呆了一呆,道:“这……”
“对呀!”隆科多道:“一语惊醒梦中人,双峰,你说,白泰官他图的是什么,又是什么意思’-”
年羹尧苦笑摇头:“我都糊涂了。”
四阿哥自嘲一笑:“何止你糊涂了。”眼一闭,往後一躺,不再说话了。
隆科多懊恼地一拍座椅扶手,站起来走了出去。
年羹尧呆呆地,没动也没说话。
过了一会儿,四阿哥睁开了眼。
年羹尧道:“舅舅走了。”
“我听见了,双峰,我刚想过了,不要紧。”没头没脑的。
年羹尧诧异地“嗯!”了一声。
“要说他是那个什么掌令,他对咱们并没有什么不利的行动,要说他是老二或者是老八的人,我就不信我拢不过他的心来,你说,还有什么可虑的?”
年羹尧由衷地点了头:“这倒是,这倒是。”
四阿哥直腰坐起:“想通这一点,让人精神为之一振,老二的毒解了,虽然对我不利,可是关外白家那几个的口供由舅舅送进御书房,这一不我就又扳回来了。”
“噢,送进去了。”
“当然,不送进去还等什么。”
“好,白家那几个要倒霉。”
“希望老二恼羞成怒砍了他们。”
“灭口,不打自招。”
“李志飞呢?能不恨老二?”
年羹尧笑了,而且是哈哈大笑。
口口口
二阿哥在书房里来回转,脸色很难看。
一阵急促步履声传了过来,鲍师爷进来了,打个揖道:“你回来了。”
二阿哥“嗯!”了一声:“桌上有样东西,你看看。”
鲍师爷转眼望向书桌,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