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羹尧站起行了出去。
口口口
送走了燕翎,年羹尧又折了回来。
四阿哥跟隆科多还在,那儿歇著去了?年羹尧往不一坐。
隆科多那里说了话:“我什么人都见过,可就摸不透他!”
四阿哥瞅著年羹尧:“你看呢?”
年羹尧道:“我琢磨过了,他不像有什么问题。”
四阿哥道:“这么说,他的话可信!”
“我是这么想,舅舅……”
“不跟你说了么,我摸不透他。”
年羹尧转望四阿哥:“您呢?”
四阿哥摇了摇头:“我不敢说他有没有问题,我只觉得他的话无懈可击。”
隆科多道:“那并不能表示他这个人没问题。”
年羹尧道:“他有什么问题?他就是那个掌令?”
“能说没这个可能?”
“咱们可都好好的,而且他也绝不会从白泰官那儿逼出解药,送给老二送去。”
隆科多呆了一呆,一时没说出话来。
四阿哥道:“希望他不是,要不然就更难找出他的破绽,他要是的话,这些事儿的来龙去脉他比谁都清楚,咱们却没跟他说实话,咱们是什么心,他还不明白?”
年羹尧哼哼了两声道:“我倒有点怀疑起白泰官来了。”
“白泰官!”隆科多一怔:“他是那个什么掌令?”
“他不是那个什么掌令,他编出了个掌令。”
“不,不,不,李志飞刚不说了么,这个掌令,确有其人其事。”
“他可未必来了京里吧,舅舅。”
隆科多一怔,又没能说上话来。
四阿哥道:“双峰,毒药是白泰官丢不的,解药也是他送去的,了因和尚,吕四娘是他出主意弄来的,等到死了一个之後,又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