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慕书迈步跟了过去,他刚到禅房门口,马七突然一步跨到干草上汉子身边,伸手按在了那汉子后心上,道:“姓费的!你站住。”费幕书停步在禅房门口,道:“马七!你想要干什么?”
马七脸还白着,可是突然笑了,笑得好阴:“我差点儿忘了,多亏了你,是你非让我进来不可,是不是?这下可让我捞着了一块护身符……”
他嘿嘿嘿又一阵阴笑。
费慕书眉宇间腾起一片冷肃然气,道:“没想到到现在你居然还敢跟我来这一套。”
马七道:“这不能怪我,这块护身符等于是你扔给我的,是不是?给我往后让让吧,你七爷要带着这块护身符走了,话说在前头,你敢近我一步我先毙了他,你七爷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!”
费慕书没动,冷冷一笑道:“马七!要是‘快马’张已经死了呢?”
马七一怔,忙伸手往那汉子心口摸去,他摸了一手血污,可是他笑了,道:“他命大,你七爷运气好,他心还跳着呢,你给我往后让吧。”
这句话刚说完,地上汉子突然身子一翻,两腿一收一蹬,两脚正增在马七膝盖上!
马七做梦也没料到会有这么一个突变,那汉子两脚正踹在他膝盖上,他哪还蹲得住,身子一仰往后倒去!
这可是千载难逢的不世良机,费慕书一步跨到,一脚踹在了马七心口上,只听“克嚓”
一声,马七嘴里往外涌了一口鲜血,白眼一翻,脚蹬了两蹬就不动了!
费慕书扭头再看那汉子,那汉子却已昏了过去!
二十多近卅岁个汉子,长得挺白净、挺好,可是如今那张脸上全没有一点儿血色。
整个胸膛上都是伤,是灼伤,焦黑的,一块块,纵横交错,外加一条条的鞭伤,这伤还不够重!
这么重的伤,强提一口气这么一翻一蹬,当然马上就虚脱昏了过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