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慕书一步跨到那汉子身边,蹲了下去,运指如飞连点那汉子前胸四处重穴,然后伸手按在了那汉子心口上!
转眼工夫之后,那汉子醒了,他睁开了两眼,偏头一看,突然笑了:“没想到我这瞎猫碰死耗子的一脚居然蹬着了!”
身上带着这么重的伤,他居然连哼都没哼一声,不但没哼甚至能笑,足见是条铁骨硬汉。
费慕书马上就对他有了几分好感,道:“等会儿再说话。”
那汉子立即住口不言,他没再说话,可是一双失神的眼却不住在费慕书脸上转。
半晌过后,费慕书收回了手道:“你现在觉得怎么样?”
“谢谢您!费爷!好多了,我现在能爬起来跑。”
费慕书道:“你听见我姓费了?”
那汉子道:“可不,我爬这儿养精神呢。”
费慕书道:“那也好,省得你再问我再说了,外头的伤怎么样?”
那汉子道:“小意思!我还挺得住。”
费慕书伸两根指头,捏断了绑在那汉子双腕上的那根麻绳,那汉子翻身坐了起来,想必牵动了身上的伤,他眉锋为之一皱。
费慕书道:“能走么?”
那汉子道:“能。”
他只手撑地缓缓站了起来,刚站起,身子一晃,他忙伸手扶住了墙。
费慕书道:“行么?”
那汉子咧嘴一笑,笑得有点勉强:“人是铁,饭是钢,一顿不吃都饿得慌,我有两天没吃没喝了,不过不要紧,我还撑得住。”
费慕书道:“能骑马么?”
那汉子迟疑了一下,道:“我试试看。”
费慕书道:“别勉强。”
那汉子道:“谢谢您,我知道,我还没请教?”
费慕书道:“姓费,你不是已经知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