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昭沉吟片刻,道,
“赌你这个人,若是我赢了,从今以后,你就要替我做事,不过,平常时候,你是自由的,想做什么做什么,惟独在我要你做事的时候,全心全意,不得推诿敷衍。
若是我输了,也好办,你自认为自己值多少银两,且说出一个具体的数字,我会交付给你。”
“至于赌什么,我并不赌博,所以,我和你比剑,就用冲霄剑法,来一决胜负。”
孟昭的话,叫严从苛惊奇之余,又大喜过望。
赌桌之上,是赌,赌桌之外,还是赌,这没什么区别。
他也不在乎这所谓赌局,实则是一场比剑,比的不是赌术的高低,而是剑术的强弱。
但,严从苛反而更加欢喜,因为剑术实在是他最拿手的地方,这明显是对他有利的。
数十年精修剑术,他早已经将剑道与自己的人生融入一体,他自信,自己的剑,不弱任何人。
至于孟昭,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年人。
他承认,对方可能是不世出的奇才,一身功力卓绝,可在体外形成护体罡气,至坚至韧,金刚不坏,但这是护体功法,而非剑术。
至于,对方能够通过一墙的剑痕,就推演出他剑法的破绽,不足之处,这也没什么。
这年头,眼高手低的人不要太多,哪怕严从苛不知道天龙王语嫣这个人,但也曾经遇到过一些看似境界高远,实则战斗手段拉胯,被他一剑宰了的人。
孟昭或许不至于如此,但也未必就强到哪里去。
剑,终究是死物,而执剑之人,才是剑的灵魂。
孟昭这么年轻的人,这么小的年纪,练武才多少年,练剑,又能有多少年?
天赋或许代表着极限,上限,但需要时间的积累以及兑现,不然,空有潜力,实力仍是不足。
因而,严从苛对这一场赌局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