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还有一个要命的原因。
赵奉再这么搞下去,赵葳真要社会性死亡了,怕是十几年都不敢再踏足王都。在赵葳回来宿卫前,多少青年才俊对她的印象都是——
那虎背熊腰的娘子何等模样?
两团红脂艳如阳,一张黑脸赛玄钢。
眉攒墨戟横霜刃,鬓卷苍髯挂雪光。
铜铃眼破千重雾,铁掌风掀万里扬。
若问此女谁个是?威风赫赫赵家娘。
听听,这像话吗???
秦礼能明白赵葳崩溃的心。
大义越折腾,大伟在王都的形象越魔幻。
大侄女摊上这样的爹也是不容易。
赵奉欲言又止:“我……唉……”
他是真想女儿心想事成,得偿所愿啊。
是自己实力不济,这么多年也未替她寻一个处处都合心意的光滑男宠。最要命的是主上一直约束官员的婚姻,男宠这种属于旧时代的糟粕不能拿到明面上养,养一个就行了。
要是没限制,凑齐这些条件还不容易?
找同时具备这些优良男宠品质的年轻后生不容易,找七八个具备这些品质的人还不容易吗?质量不行就数量来凑,可偏偏他的棉袄越来越冰冷,不似年幼时与他亲昵相处了。
赵奉替赵葳去相亲的衣服也是有讲究的。
一部分是女儿以前穿过的。
一部分是他给女儿准备的。
不是原件,而是放大的复印件。
似乎这样就能离宝贝棉袄更近一些。
秦礼:“……”
赵奉:“公肃这般看我作甚?”
秦礼道:“无事,只是想起一些旧事。”
总有人吐槽文心文士与武胆武者脑子有病,秦礼承认某些人是精神不正常,祈善便是典型,但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