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还是正常的,例如赵奉。如今看来,自己似乎是狭隘了,大义他不正常!
“你真觉得……大伟与你妆后相似?”
“这自然,子肖其父啊!美若天仙!”
秦礼:“……”
自己要辜负大侄女期盼了,大义要的不是点醒,他需要杏林医士会诊给他看眼睛。难怪大义这些年乐此不疲装扮成那个模样替大伟相亲,合着人是真觉得大伟长那个模样啊。
“公肃?你怎么又不说话了?”
“没,喝酒。”
秦礼愁得只想抽烟缓一缓情绪。
赵府是一大家子,赵奉三个儿子已经陆续成家,兄弟三人感情好也没分家,平日都在自己院中吃住,偶尔齐聚侍奉父母一家团聚。今日有秦礼在,他们自然也要携家眷过来。
赵奉还让人将义子从书院接回来。
偌大厅堂热闹得很。
高矮胖瘦不一的孩童面上映着不谙世事。
这不禁让秦礼想到自己。
他这般年岁的时候已经不复天真。
也不知该说这些孩子晚熟,还是自己当年太早熟?也许他们的状态,才是这个年岁孩子该有的模样吧。秦礼平日不怎么见这些晚辈,难得一见自然要好好认认:“上前来。”
最大的孙辈已能走路,准备启蒙了。
最小的还在襁褓之中由其母抱着。
秦礼先关心赵奉义子的学业,若有学业困惑可找他解惑,尔后问启蒙的小孩儿学了什么书,最后抱着最小的逗了逗,神色柔和下来。
赵奉笑道:“要不要过继你一个?”
他没劝说秦礼成家生一个。
以前嘴瓢说过,后来才发现——
唉,除却巫山非云也。
秦礼先是瞪了一眼赵奉,随后又安抚似得看向孩子母亲——赵奉三个儿子都是在弱冠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