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会以集体公有的形式同进同退,而个人则几乎不保留任何私有财产。
“你说多吃多占是人性使然。但为什么人性在我们的部落里,就不好用了呢?”
“这也是客观条件使然。”
“因为我们部落的生产力发展水平极为低下,只能获得十分有限的食物和水。”
“这微少的食物是统一分配的,别的办法也不可能。因为劳动产品只能勉强满足最迫切的需要。假如部落里有一个成员分得多些,超过每人应得的份额,另一个人就可能饿死。”
“因此,我们只能选择报团取暖,将部落集体当作我们共同的家。”
“在这里,贫瘠的生产力几乎产生不了产品剩余。没有产品剩余就没有商品交换,没有商品交换就不存在一般等价物,就不存在‘钱’这种东西。”
塔莉垭微微一顿,又说:
“我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长大的,希维尔。”
“可以说,从小到大,我就没见过钱长什么样子,更对钱没有任何兴趣。”
“因为我们部落里根本就没有钱,钱对我们来说没有意义。”
“我那时的梦想也不是挣更多的钱,当多大的老爷,而是为部落当好牧羊女,为部落养好那些绵羊,并以此获得大家的尊重和认可。”
听到这里,希维尔已经沉默了。
她明白了塔莉垭的意思:
“是人性塑造了现在的社会,还是社会塑造了现代人的‘人性’,这是一个问题。”
希维尔觉得人性贪婪,每个人都会无止境地渴求钱和地位。
但她所说的这种情况,却是她在一个私有制社会观察到的现象。
如果是在一个生产力贫瘠的原始公有制社会,那人还会无止境地追求钱和地位吗?
当然不会。
因为在这种社会背景之下,钱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