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恕罪……”
洪承畴跪倒稽首,用这一大礼来表达自己的惶恐,朱由校见状也连忙说着:“平身”
马玉闻言立马上去讲洪承畴搀扶起来,而对于到来的洪承畴,朱由校也再度询问起了他的态度。
对此,洪承畴则是不卑不亢的作揖道:
“万岁请放心,齐王府固若金汤,一些宵小之辈必然不敢侵犯。”
“正如孙阁臣所说一样,眼下最应该担心的就是万岁您的安危。”
“臣建议,在调来北军四营兵马的同时,可再请南军戚武隆,沐天波,西军马万年、木懿四人分别领四营兵马前来。”
“如此,南京兵马才足够拱卫内城,至于外城太过广袤,别说三万,便是十万兵马也难坚守。”
洪承畴表明了态度,这让朱由校舒缓了一口气。
面对南京城的事情,在眼下的节骨眼上也不应该动手,以免刺激到燕山派官员。
因此,朱由校也摆手道:“就按你们说的办吧,南京的事情也暂时搁置,桉子等这件事情结束再查。”
“你们退下吧,朕乏了……”
“臣等告退……”见皇帝乏了,洪承畴和孙传庭分别作揖,随后一步步后退,直到宫门才转身退出宫殿。
朱由校累了,他们舟车劳顿又何尝不累。
因此,在走下台阶后,孙传庭便向洪承畴作揖道:
“洪阁臣,在下先行回驿站休息了,令堂的事情,请放宽心,吉人自有天相,眼下国事最是最重的担子。”
“自然,你我也当相互勉励才是……”洪承畴红着眼眶作揖回礼。
瞧他这么模样,孙传庭也觉得自己有些残忍,不免带着一丝歉意离去。
洪承畴见他走出皇宫,上了马车,随后才带着悲伤走上马车。
不过就在他关上车门的时候,他脸上的悲伤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