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当年的方从哲、还是朱国祚、沉潅、孙如游等人……
总之只要他们没有触犯律法,那朱由校和朱由检就没有对他们怎么样。
哪怕他们曾经压制朱由校和朱由检,两兄弟也没有着急寻仇。
因此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,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。
不过,他的话可信,是在孙传庭看来,但在燕山派官员看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。
“万岁的想法虽好,但他们恐怕不是那么好说话。”
“臣以为,眼下之急,是先调整南京的城防,最好从北军调官抚民和西宁营、甘州营、肃州营、长安营等四营前来换防南京。”
“四营兵马,加上万岁的仪鸾卫,大汉将军,以及城中孝陵卫,那便有近两万五千兵马拱卫万岁安危,尤其……”
“我的安危先放一边,你觉得弟弟会不会有危险,”朱由校打断了孙传庭的话,不由担心起了朱由检。
他虽然也知道朱由检不可能有事,但他就怕燕山派里出了个狗急跳墙的家伙。
“万岁请放心,殿下不会有事的。”
孙传庭作揖保证,并对朱由校安抚道:
“殿下近来一直没有出齐王府,齐王府和百王坊又由四骑卫轮替。”
“加上上直十六卫军的的兵马将官已经有十五年未曾换过,因此是燕山派沾染最少的一支兵马。”
“一旦殿下有事,京畿之地的十六卫近九万兵马都会齐聚京城,万岁不用担心。”
“那就好……”听到孙传庭的话,朱由校松了一口气。
也就在这时,殿外再次响起了脚步声。
朱由校和孙传庭看去,看到的却是风尘仆仆,眼眶泛红的洪承畴。
他这模样,让得知他“老母病重”的朱由校和孙传庭都不由得相信起来。
“万岁,臣晚来一步,请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