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就那些地方有?咱们这天子脚下收的也不少。”
“排污税、工关税,门税,市税,客税……”
“这些杂七杂八的税,每个月我这小茶铺子都得交二三百文。”
“二三百文?!”
“他们怎么不去抢啊?”
“天子脚下都敢这样收税?!”
茶摊老板的话一经说出,众人哗然,其中一名较为年轻的工人不免疑惑:“不能报官吗?”
“报官?哈哈哈哈……”众人哄堂大笑,笑容中有几分苦涩。
一个四旬左右的工人无奈解释:“这年头想报官还真的不是你想报官就能报的。”
“报官得写状纸,写状纸必须要用衙门固定的状师,一份状纸就得收你五十文钱。”
“这还不算,有了状纸,你还得去衙门排队,别管前面有没有人,反正让你排着就得排着。”
“想要不排?那先交五十文给门口的衙役帮忙通传,然后你才能排上号。”
“这还只是一部分,真要报官,全部步骤走下来,没个三四百文别想了。”
四旬工人解释着,旁边的人也嘲讽道:
“而且报了也不一定管用,万一遇到官官相护的,不仅不帮你,还要把你的状纸和店名告诉其它衙门。”
“到时候恐怕就不是每个月二三百文能解决的问题了……”
“如今这个世道,凑合着活着就行了,最少在分地和工价上,那群贪官还不敢动手。”
“真到分地和工价动手的那天……”
众人没有再说,而是都摇头唏嘘了起来。
这种时候,他们反而是感觉到了齐王在时的不一样。
众人低头吃饭喝茶,坐在角落的两名年轻人却站起来离开了茶铺。
为首的年轻人相貌俊秀而美,加之身材高大,因此茶客们不免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