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鸭舍内有鸡鸭十来只,叽喳个不停。
除去牛马棚和鸡舍,杂院的猪圈他也去看了,圈内躺着两大五小的七头猪。
可以说,单从杂院的这些牲畜家禽价值来说,这户人家的生活水平就赶上了后世八九十年代的一些富农。
“家里几口人,分了几亩地,日子过的怎么样?”
朱慈烺在朱由检看杂院的时候,笑着对旁边紧张的户主男人询问,那男人不知道朱慈烺的身份,只当他是随行官员,压力不由小些,因此作揖回答道:
“家里父母两人,夫妻两人,子女三人,合计七口人,迁移而来九年间,先后分了九次地,户中有地四十五亩三分。”
“日子很好,每日吃得饱,蔬菜水果肉食均不缺,春种和秋收过后,贱内都会给每人购置一身衣裳。”
户主男人道出了家中情况,引得朱慈烺咋舌。
他在方丈县那种地广人稀的县,百姓也不过每人四亩几分地罢了。
以他曾经方丈知县的经历来看,多一亩地、少一亩地,其中差距是天壤之别,更别提多两三亩地了。
齐国百姓过的滋润是有道理了,他们赶上了齐国工业革命,而且还是直接来到了第一次和第二次工业革命之间。
加上齐国广袤的疆域,难以计数的可开发地方,不富裕才是比较困难的事情。
“走,去其它百姓家中看看。”
看够了的朱由检打断了朱慈烺的咋舌,带着朱慈烺他们挨家挨户的去看了一下百姓的生活。
挨个走下来,其实每家生活都是差不多的。
有大明对齐国的不断人口、工业输血,加上齐国近两千万土民的人口红利,七百多万国民想过的差都很难。
朱由检看完,便带着朱慈烺他们三个人和村子里的百姓,村官们在村官所旁边的晒场开了个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