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差不多了,就悄然离开了屋子,准备去打小报告。
结果,他刚走到山道上,迎面就撞击了一下人影,当时黑蒙蒙的,也看不真切。
余闲正要把手摸到剑柄上,那人就回道:“别紧张,是我。”
他从阴影里走出来,露出了那张温文尔雅的白净面容,可不正是孔阳夏。
“是殿下啊。”余闲松了口气,接着,眼角余光瞥了眼后面的屋子,低声道:“殿下,我有急事汇报。”
“随我来吧。”孔阳夏没急着听汇报,一转身,就往山下走去。
来到山脚下的屋舍后面,孔阳夏仰头看了眼那间屋子:“是不是盛德义那伙人,在商议着如何翻盘?”
余闲点点头:“他们准备和右贤师他们里应外合,在明天的战役里对殿下你不利。”
“果然是这样,这伙人总是要负隅抵抗一下的。”孔阳夏哂笑一声。
这时,又有一个人影从山上走了下来,是一个贼眉鼠眼的猥琐男子。
他左右看看,确认无人,就留到了寨子的角落。
“那里有个暗洞,他想必是准备通过这条路,连夜去见右贤师他们。”孔阳夏淡淡道。
“确定不追吗?”余闲看出了孔阳夏没有截杀的意思。
“他们会将计就计,我就不会嘛。”孔阳夏悠悠道。
闻言,余闲又疾思快想了一番,很快就领悟到了孔阳夏的新计划。
盛德义那帮人不是想着明天里应外合嘛,孔阳夏这边大可以靠此招引右贤师他们入瓮。
比如提前先控制住盛德义那伙人,接着伪装出孔阳夏遇袭的假象,等到右贤师他们放松警惕,甚至开门“迎客”的时候,就是孔阳夏一举成事的良机!
那一刻,余闲再度对孔阳夏的权谋暗暗点了个赞,如果天元皇帝的儿孙里,有这样经天纬地的皇族子弟,那继承人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