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大概都可以划上句号了。
“当作什么不知道,回去吧,明天还得早起呢。”孔阳夏颔首道。
余闲告辞离去,但转身刚迈出几步,就听见孔阳夏寒声道:“对了,你叫什么来着?”
“在下陈近南。”
“山寨上下可没这号人。”
“……”
余闲一个激灵,莫非走露了马脚?!
但他很快就强自镇定下来,道:“殿下,寨子里有上万个弟兄,你想必没记全吧。”
“我还真的都记全了呢。”孔阳夏冷笑道:“白天时,我看你就有些眼生,但当时忙于行动,也没多生事端,就让张嵘他们盯着你,看你这一路都还算配合干练,我就没有当场拆穿你了。交代了吧,你到底是谁,念在你帮我打听消息,我会放你离开的。”
人家都说到这地步了,余闲只好坦白从宽:“我本是将门之子,家人被新任巡抚杜隆所害,莪一路逃窜来了寨子,只想混口饭吃。”
“被杜隆所害?”孔阳夏一挑眉头,神情耐人寻味:“杜隆是众所周知的清廉正直,能被他谋害的人,那大概是贪官污吏了。”
余闲一脸尴尬的点头。
“有点意思。”孔阳夏沉吟道:“可我总觉得你似乎还隐瞒了什么,看来得审一审你了。”
余闲正要拔剑相向,孔阳夏突然一挥手,道:“意境,坦诚布公。”
下一刻,余闲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,在前方出现了一张八仙桌,桌上摆满了酒瓶子。
“今夜看你滴酒未沾,过来喝两杯吧。”孔阳夏施施然的坐在了桌前。
余闲眯了眯眼。
这是幻境!
这跟上次在云州之战时,葛晋施展的那个意境大致相同。
唯一不同的是,葛晋是将诡道、道教和儒家三门学派的精髓集于一体。
而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