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姓近亲,因此左贤王之太子就相当于是东胡王的太孙。”
夏侯婴倒是真没去关注这些,他的关注力都放在了那些人的人头更值钱上了,反倒是忽视了这些草原狼族之间的王、侯之间的关联。
关系再密切,人头的价值不还是按照左贤王的太子算,又不是按照东胡太孙算。。
说着,二人一边聊天一边也走进了东胡王的帐篷,见到了被下马的羽林骑包围的一行人。
这应该是东胡王庭里最后的抵抗力量了,二十余名手持弯刀的东胡将士死死地将身后的孩童护在身后。
而那名孩童则是满脸惊恐地看着眼前黑衣黑甲的羽林骑,仿佛看到了地狱中的魔鬼一般。
“愣着干什么,等着吃席啊?”
苏角挥了挥手,身后的短兵们们直接冲杀了上去。
秦剑饮血,抬手间便割开了东胡将士们的身躯,在一名短兵一剑刺死抱着那名孩童的东胡士兵后,苏角便走上前,将那名孩童踹翻在地。
“你是左贤王太子?”
苏角神色冷峻地看向那名似乎已经被吓破了胆的孩童,并没有因为他还是个八岁的孩子而留情。
左贤王太子张开了嘴似乎想说些什么,但看见那一柄柄还在滴血的秦剑,便什么也说不出口了,一屁股坐在地上,腥臭的尿骚味自他的裤裆下流淌出来。
“算了吧将军,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,手中并未沾染中原华夏子民的血。”
田猛揉了揉眉心,尽管他也觉得这样对待一个八岁的孩子似乎有些狠辣了,但也没有说话,选择转过身去眼不见为净,结果却忘了身边还有个弟弟。
田虎虽然外表粗犷,整天喊打喊杀的,但心里有着不可逾越的底线。
面对这种情况,他还是有些不忍。
“他不是普通的小孩,是左贤王太子。”
“你看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