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能够成吗?”
那名叫陈綎的男子俯首沉声:“此等隆恩,我家上上下下一直谨记于心,片刻不敢——”
陈綎话未说完,陈展已懒得去听,又指向一清丽少女:
“至于你,陈栀,我家虽于你恩惠不多,可你二祖赖以保命的那几斛玄磁阴砂,应是清阳真君特意请人所炼的罢?”
陈栀闻声不由看向台上的陈嘉,不敢再安坐,忙行礼称谢。
“陈翕、陈廉……”
陈展目光又转向了另两位,声音不停。
不多时,待得他一席话说完后,大殿内除台上的陈嘉和寥寥数人外,余者皆是垂手肃立,屏息凝气的模样,陈展见状满意点一点头,脸上终露出笑来。
“你说上这些,是意欲何为?”
这时,台上的陈嘉终目光一动,低声一叹。
“邀我等来这广覆殿里的,不正是你陈嘉的主意?怎么事到临头,却反问起我来了!”
陈展皱了皱眉,声音有些不悦:
“我的意思,是如今这殿中之人,大家都早已是荣损相当的干系,哪个失了势,另一人也绝不要想置身事外!
在我大父和清阳真君去国这时期,我与你陈嘉理当做这执牛耳者,放下旧怨,串联上下以求自家权威不失,不可坐以待毙!”
陈清阳,陈守恃——
在陈玉枢被驱逐出虚皇天,陈裕更隐有在朱陵宫闭死关以求更进一步的意态流出后。
这两位,便是陈氏一族乃至偌大虚皇天中,呼声最高也最是有望上位的人选!
而陈嘉在陈清阳一脉里天资最为出众。
陈展则是陈守恃最宠爱的孙辈。
可以说这两人齐聚一堂,且召来了陈綎、陈栀等众,那陈氏八成之多的年轻一辈俊才,都已是齐聚在这广覆殿中,意义非比寻常。
按理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