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平时对我的好处,我记得住。”
阿福摇摇头,叹道:“天下没有不疼爱子女的父母,何必和你父亲闹气呢?”
忽然温义流下眼泪,声音哽咽道:“爹娘既是疼我,为何不出来找我,只让你一人出来,明明不把我当作亲生女,我若在外面死了,爹娘也不会管。”
阿福道:“那会!那会!主人,主母知道你在外面不会受欺,才没有出谷,小姐总知道主人早已发誓此生不出谷。”
温义狠声道:“我决定不回去,你走吧!”
说罢,转身行去,阮伟无法相劝,牵着马匹跟在身后。
阿福跟上前道:“老仆来时,主母尚且哭着对老仆说,要小姐一定回去,一个女孩子家,孤身在外容易受人欺骗。”
温义听到母亲,停住脚步,皱眉呆立。
阿福趁机加紧劝道:“小姐走后,主母一直哭泣不已,可想她老人家是多么疼爱你,小姐还是回去,不要伤了她老人家的心。”
温义咬牙道:“我才不信呢?娘平时看我,像仇人似的,从未亲切的待我一次,你别骗我,我不会上当。”
阿福暗中叹息一声道:“主母一向待小姐很好,只是主母不愿表现在外面!”
温义突然大声摇头道:“我不信!我不信!娘不疼我,爹更不疼我,他丝毫不疼我,只为了我武功练不成,他就狠心打我,我再也不回去见他!”
阿福道:“主人为了那二十年之约呀!才逼小姐勤练武功。”
温义仰天流泪道:“我被生下来,没有好好过一天,就是教我练功,天天练也无所谓,但为何不好好待我?为何打我?”
阿福大叹道:“小姐要知主人心境不好,才会如此!”
温义泪流不止道:“为什么心境不好!难道十多年来,就无一天心境会好吗?戎不信!我不信!我不信……”
阿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