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老泪纵横道:“据老仆所知,主人十余年来,确无心境好过一天……”
温义猛然抬头注视着阿福道:“那是为什么?那是为什么?……”
阿福急急道:“老仆不知!老仆不知!……”
温义‘哼’一声,用力一踏纤足,快步而走。
阿福紧跟道:“小姐!小姐!……。”
温义大声道:“叫什么?我说不回去就不回去!”
阿福慌忙道:“小姐就不顾主人那二十年之约吗?”
温义猛然停下身。
阿福接道:“那二十年之约,有关主人终身之信。”
温义沉思一会后,道:“你别再劝我,我是决定不回去的!”
阿福惊慌失措道: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温义坚决道:“但二年后,约到之时,我会回去,替父亲应约!”
阿福放心道:“那这二年内,小姐到何处去了?”
温义怨声道:“你不用管我,我要自由自在生活二年,再回去;你回去与父亲就这样说,赶快走!别噜嗦了!”
阿福知道再劝也没用了,只得应命回去。
阿福看了阮伟一眼,叹道:“那老仆走了,小姐珍重。”
地果真去了,这一去,瞬息不见,那有龙锺之态。
温义呆立一会,向阮伟道:“我们走吧!”
阮伟傻傻道:“到那里去?”
温义笑道:“不是到西藏去吗?”
阮伟暗笑糊涂,把马??递给温义,上马飞驰,两人双辔,连夜赶路,迳向西藏而去。
一路上,阮伟并不因温义是个女子,而感到不便,仍把她当作拜弟看待,有时投宿小客栈,房间不多,他俩也就共居一室,和衣而眠,或秉烛夜谈。
人与人之间的感情,常因长久的相处而弥坚,他俩同行千里,虽未言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