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冰愣了愣,没想到她对宫池奕这么坚定,也没想她心理防线这么硬。
冷然笑了一下,“你可以不信我,终有一天你会尝到恶果,我的确也巴不得弄死你,去威胁宫池奕,但在此之前,必须把账清了,我的孩子是你亲手杀了的。”
吻安手里的杯子紧了紧,又觉得好笑,“真是巧,我怎么流产的你最清楚。”
说完话,她已经从座位起身。
坐在车里,她没启动,就安静的坐着。
理着那些话。
梁冰说得很清楚,可她脑子里却有些乱。
妈妈当年出事是旧派所谓,那么后来顾家再出事、直到爷爷去世呢?
她不信梁冰的话,去了省图书馆,在古旧的报纸堆里翻了许久。
在她记忆力,仓城从来没有古家。
可报纸上的确能寻到蛛丝马迹,也只是蛛丝马迹,她便不再看了。
回到香堤岸,她像以往一样坐在窗户边看书。
也许是出神了,没留意到他的车声,回神时他已经从身后拥了她,“还以为你睡着了。”
低低的嗓音就在耳边,和以往一样的温存。
她放下书,淡淡的笑,“回来这么早?”
最近都回来得早,好像真的怕她无聊,又或者怕她跑了?
这让他想到荣京那晚,他过分的紧张。
“事情不多。”他低低的俯身,薄唇若即若离,抬手别好她的发。
只是指尖留恋着握着她的脸,薄唇也从蜻蜓点水成了结结实实的吻,手臂稳稳勾着她纤腰。
旁边刚放下的书被碰掉了地上。
吻安皱了一下眉,他却不让分神,干脆将她抱起来放到了书桌上。
亲吻停了片刻,男人低眉凝着她,“等我从伦敦回来就办婚礼,嗯?”
她微微仰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