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吻得脑子有些浑噩,轻轻眯着眼,“你很急?”
他吻下来,很专注,舌尖缱绻深入,转而嗓音呢喃,“怕你跑了。”
吻安闭着眼,笑了笑。
他已经撤掉领带,解着衬衫纽扣,反手褪去衣裳,显得有些迫不及待。
她越是好笑,都该吃腻了,他却每每乐此不疲,这样的他,怎么可能对她做什么?
“唔……你吃药了么?”美眸费力的睁开一条缝。
男人低低的笑自喉咙溢出,“冲锋陷阵了才问?”然后吻着她给了肯定答案,让她放了心。
好一顿折腾。
吃饭的时候,吻安累得连筷子都不想拿。
对面的男人勾了勾唇角,从那边走过去,堂而皇之的抢了她的座位又像以前那么抱着她吃饭。
吻安看了他,说了句:“我觉得,你挺宠我。”
男人几不可闻的挑眉,“不宠你,宠谁你乐意?”
她抿唇,“发自内心的么?”
他已经不怀好意的凑向她,“有作假?哪一次没有真枪实弹?”
吻安无奈的看了他,还是吃饭吧。
她吃完想走也不让走,一直坐在他怀里,知道他把她抱到楼上,她才皱了皱眉,“吃完脚都不沾地,会变胖。”
他低眉,恩赦一般,“今天天气不错,可以出去走走。”
她浅笑着亲了他的下巴。
一切都和往常一样,吻安也不去查梁冰说了的那些话,也不问他,她只当什么都没发生,有空了,就接两个郁景庭的电话谈谈遗产案。
正式谈遗产的事之前晚晚已经回来了,自然是见晚晚为重。
晚晚不让她去机场接,她还是去了,开着宫池奕送的车。
北云晚一出来就看到了她——香车美人,没有比她更招眼的了。
吻安看到她